裁,要么被父兄沉塘。
而男子,却通常不过是挨一顿打,所做的丑事,渐渐便在众人的笑谈中散了。
时代已经足够不公,她不可以剥夺薛姨娘说话的权力。
没想到,本是激烈挣扎的薛姨娘好像突然散尽了力气,一通猛咳,气息奄奄:
“侯爷与夫人打死奴婢吧,或是沉塘,什么都好。贱妾愿以死赎罪,只求侯爷相信,宜姐儿清清白白,是您的孩子。”
简祯怒其不争:“这种时候,你还要包庇宋清扬这个狗东西?”
薛姨娘又是痴痴地望着跪在她身侧的宋清扬:“宋郎,我一颗心,都为你捧了去。你负我,我却负不了你,如今只余这一条贱命,为你去了吧。”
啪!
简祯气急地摔了茶盏,恨不得站起来晃晃薛姨娘的脑子,里面装的都是水吗?
宋清扬这个人渣把她一个人推出来,她竟还在这里自我感动?
一直不语的卫枢拦了激动的妻子,声音沉沉的:“把这二人压回府中,薛氏禁闭,宋清扬用刑。”
简祯惊讶地看着护院动作利落的把两人压了下去,鉴于卫枢的声音似乎暗藏着汹涌的怒火,生怕他把自个给气出个病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