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宛迈着的小短腿一顿,随即道:“压在箱子底下。”
“哦,那明日小姐要披时,奴婢再给你寻出来。”
“说了压在箱子底下,我不想再看到。”卫宛莫名的烦躁。
“小姐,您怎么了?”绯烟有些怯怯的,生怕小姐生气。
卫宛见她吓到了,有些愧疚:“好烟儿,我不是冲你。嫡母她,她不是个好人,你切莫被骗了。”
绯烟睁大了眼,小姐在说什么呀?
卫宛知道她不明白,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。自打重生回来的那日,她睁开双眼,一切好像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去了。
*
风雨阴冷的一日,看二门的顾婆子悄悄来了得意院求见主母。
岑妈妈问她何事这人竟也不说,只道要见夫人。
这婆子,也不看看自个儿什么身份,夫人岂是她想见便见?
岑妈妈皱着眉头,正待开口拒绝,却听到院子里主子的声音。
“叫她进来,细细报我所来何事。”简祯穿了件云雁细锦衣,云鬓之上简单地簪了两支珍珠钗,正待去西院看望早产的二哥儿。
顾婆子看着夫人踩着莲步施施然而来,衣袂飘摇,眉目温和,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