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地上,侍奉的主子突然病故,丫鬟自然免不了责罚。
她随了林姨娘,胆子极小,当下颤颤巍巍道:“奴婢也不知当日是怎得,姨娘前两日便时常走神,当日在院子里被一只野猫惊着了,回去就见了红。奴婢吓了一跳,当即禀明了主母,请了稳婆大夫,谁能想到,不到下午,姨娘竟没了!”她说着说着,痛哭起来。
简祯点头,命岑妈妈将人扶起,指了指稳婆与大夫,示意继续。
那稳婆与大夫支支吾吾,你一句我一句的,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。
简祯捏了捏眉心,半是威胁半是抚慰地开口:“我知晓你二人必定知道些什么,若是老实交代,自有平宁侯府护你们周全,若是还在这里搪塞,侯爷的手段,你们也该领教领教。”
那大夫头发花白,年岁不轻,当即扑通一声跪倒,颤颤巍巍道:
“三日前夫人匆匆请来老朽救治林姨娘,说是府中林姨娘意外早产,我赶到时发现林姨娘受到惊吓,以至胎位不正,勉力生下小少年之后,竟有血崩迹象。这位姨娘的症状甚是凶险,从辰时三刻至午时,老夫用尽手段还未止住,午时一刻便没了生息。”
“侯爷,实在不是老夫学艺不精的罪过啊,那位姨娘身上,确实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