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它坐过火车,又坐过自行车,算是很有排面了,可惜没法跟老家的小伙伴炫耀炫耀。
岑卫东回头看了它一眼,见它是因为兴奋,而不是恐惧,放下心来,索性不管它了,由它去。
回到家,岑卫东烧水给它洗了个澡,擦干,又在炉子边给它烤了一会儿火,眼看时间不早了,他赶紧去做饭。
做好饭,他摘掉了围裙,对栗子说:“我去接福香了,你乖乖在家等我,听话啊!”
“吱吱吱!”
栗子抓住房梁,甩了甩尾巴。
岑卫东锁好了门,也不管它了,匆匆骑着车子出门,过去刚好到下班时间。
陈福香出来,看到他笑眯眯地坐到车子上,拽着他的袖子问:“卫东哥,今天都要过去了,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!”
她可是惦记了一整天。
岑卫东还是不肯说:“回去就知道了,就几分钟!”
陈福香扁了扁嘴,不满地抗议:“卫东哥,你故意的。”
“福香,相信我,待会儿你一定会觉得超值的!惊喜惊喜,要说出来,哪还叫惊喜呀!”岑卫东笑呵呵地说。
陈福香隔着厚厚的军大衣,拧了他一把:“让你故弄玄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