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里的另外一个苹果递给他:“卫东哥,这个你吃。”
“我吃过了,宿舍里还有,这两个是给你带过来的,吃吧。”岑卫东推辞。
见他这么说,陈福香把袋子放到了桌子上,低头慢慢啃起了苹果,但动作有些小拘束。
岑卫东估摸着是自己盯着,她不自在,便转身,接手了她先前的工作,在报纸上涂一层面糊,再贴到墙上。他比陈福香高了一个头,手臂又长,对陈福香来说有点吃力的墙壁上方,对他来说刚刚好,伸手就能够着。
陈福香羡慕地看着他,长得高就是好。
“卫东哥,你这苹果是从哪儿来的啊?”
岑卫东一边干活一边回答她:“今天附近有个老农挑了一箩筐苹果来卖给伙食团,我去拿了几个。”
听起来不少,可军营里多少人啊,一人分半个都不够,所以通常都是给伤患和小孩子们。他刚痊愈归队,大家觉得他身体差,就给了他两个,要是以往岑卫东肯定给徐政委的家的皮猴子了。不过想着福香应该没怎么吃过苹果,他就留了下来。
陈福香不了解那边的情况,还以为他真分了好几个,喜滋滋地说:“你们军营附近的村子里还种了苹果啊,等我发了工资,我也去买,哥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