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要毙了这个老东西。
岑卫东把他拉了回去。
全场一片寂静,只有陈老三细碎的呻吟,就连梅芸芳也吓得脸色苍白,不敢说话。
闫部长看陈阳应该发泄得差不多了,站出来调停:“岑同志,陈老三,张老大兄弟,都关三个月,有了今天这个教训,他们以后肯定不敢了。”
这几个家伙都被揍得半死不活,再关三个月,这种惩罚也差不多了。
“多谢闫部长,不过这事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岑卫东冷淡地拒绝了他。
闫部长神色一僵,屡次被拂了面子,他也不大高兴。他今天全程站在岑卫东这边,也处罚了犯事的人,岑卫东还想怎么样?难道指望他枪毙了这几个家伙?他可没这权力。而且就今天这事来说,也不至于。
他把岑卫东拉到一边,低声说:“岑同志,乡下有乡下解决事情的规矩,你就卖我一个面子吧。”
“什么规矩?以暴制暴?谁的拳头大就听谁的?”岑卫东反问。
闫部长沉默不说话。在乡下就还这个理,不然怎么大家都想生儿子呢,不光是干活的时候能多挣工分,打架、抢东西的时候家里劳动力多也占便宜。就是两个村抢水打群架,那也是男人多的村子有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