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阳摸了摸鼻子说:“房爷爷,我想问问岑卫东同志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?”房老爷子若有所思地看着他。
陈阳苦笑:“我以为他的病好了,那天请他吃饭灌了他不少酒,他当时就很不舒服,我这心里一直过意不去。”
“这样啊,喝酒确实对他的身体不好。不过他这病本来就没好,喝点酒不会一下子就导致他的病情加剧,你不必放在心上。”房老爷子以为还在为此愧疚,随口安慰了他一句。
陈阳点头,默了一会儿,张嘴问道:“那他的病能治好吗?”
这次轮到房老爷子沉默了。稍许,他无奈地摇头说:“我医术有限,没法治好他的病,不过这世上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也许会有人能治好他吧。”
房老爷子是远近闻名的名医,时不时地有很远的人闻讯过来找他看病,他都没法治,估计是难了。而且,估计在来之前,岑卫东也在别的地方看过病,就是没希望才会不远千里到他们这个小山村的。
沉重地点了点头,陈阳站起来:“麻烦房爷爷了。”
出了房家,上工之后,陈阳都还有些心不在焉。
他心里天人交战,理智告诉他,不能暴露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