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补身体啊,可看着你现在这样,我心里也难受啊。”
陈老三向来耳根子软,听梅芸芳这么一说,也忘了前几天梅芸芳的不耐烦,温声说:“三娘,这个家里里外外都要靠你,辛苦了。”
“辛苦啥,你好,咱们这个家才能好。我辛苦点不要紧,只要你快点好起来,小鹏以后过得好,我就知足了。只是我一个女同志,没本事,上山抓不到野鸡野兔,下河也捞不到鱼。我听说啊,陈阳家的伙食好,他经常上山下河弄点东西回去打牙祭,你要是能去他那儿养伤,肯定恢复得更快。”铺垫到这里,梅芸芳觉得差不多了,遂说出了自己的目的。
陈老三也有点意动。
大儿子家住的是砖瓦房,宽敞明亮,肯定比他这间几十年,光线昏暗的老房子住着舒服。而且分家半年多来,福香小脸都长出了一点肉,还长高了一点,他们家的伙食肯定不差,至少不会一天三顿吃南瓜。
“可是陈阳不会答应的。”
没看他都受伤半个多月了,陈阳也没来看他一眼吗?
梅芸芳见他松了口,顿时觉得这事有戏,嗔了陈老三一眼:“你怕他做什么?他除了不答应,你这个当老子的去他那儿,他还能把你赶走不成?你两个儿子,受伤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