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上工,回头他倒是走了不受什么影响,可陈福香还要在村子里生活。他以为的好意可能给人带来伤害。
所以哪怕心里有诸多想法,岑卫东也只能按下不表。
他能沉得住气,可陈向上就憋不住了。
吃饭的时候,陈向上耷着脑袋,挑起碗里的黄瓜,长叹了口气。
“叹啥气呢?”四奶奶瞪了他一眼,“黄瓜还不好?有的吃就不错了,我小时候,连树根都要靠……”
陈向上郁闷滴打断了她:“奶奶,这话你已经念了一百遍了,你也说了,你小时候,那是什么时候,旧中国,现在可是新社会,人民当家作主了。”
“向上怎么啦?”岑卫东笑看着他。
陈向上撇了撇嘴:“我想吃肉,嘴里都快淡出鸟味了!”
为了多挣工分,陈向上这段时间也发奋了,每天上午都去割小麦,下午再去割猪草,13岁的孩子,每天也要干十几个小时,天亮就出门,天黑才回家,短短几天,就被晒得小脸黝黑,人也瘦了一大圈。
四奶奶看了也心疼,可她上哪儿去拿肉,就是她舍得这个钱,也没有票啊,只能心疼地对陈向上说:“明天我给你做干鱼吃。”
过年做的干鱼,还剩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