霉透顶了,梅芸芳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好消息。
陈燕红兴奋地说:“不是,那傻子在哭,说陈阳昨晚就不见了,出事了。”
梅芸芳将信将疑:“傻子的话也能信?”
虽然她也盼着继子倒霉,但陈福香的智商只有四五岁,能有什么可信度?
“哎呀,真的,妈,我骗你干嘛,你看现在都几点了,陈阳一声不吭地就不见了,也没捎个信回来,肯定是出事了,陈向上都信了,你咋不信呢?你又不是不知道,陈阳有多护着这个傻子啊,他要没出事,肯定早回来了,哪舍得这个傻子饿肚子啊。”陈燕红扁着嘴,笃定地说,“陈阳肯定不老实,在外面干偷鸡摸狗的事,不然他哪有钱盖新房子?”
自打分了家,梅芸芳就连继子也一并恨上了,心里也盼着他能倒霉,人嘛,总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所期盼的。所以她也信了,笑得那个痛快:“活该,让他跟着咱们好好的日子不过,非要闹分家,这下把自己搭进去了吧!”
躲在屋子里赖床的陈小鹏听到母女俩的议论,顿时来了精神,抓起棉袄胡乱地套在身上,冲了出来,笑嘻嘻地说:“妈,陈阳抓进去了,那他家的肉和蛋是不是都归咱们啦,我要吃肉,我要吃鸡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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