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么辛苦地干站着?连口水都没倒?”
闫部长是个直性子的人,不耐烦应付官场里的这一套,摆手:“行了,陈支书,喝什么水,赶紧解决问题,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。”
“是。”陈大勇转而问一家之主陈老三,“怎么回事,你说说。”
其实在来的路上,他已经大致弄清楚事情的缘由了。陈大勇心里其实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,毕竟这些在农村太常见了,最困难的那几年,吃不起饭,一袋红薯或是几斤玉米面就能换个大闺女,这才过去几年啊。
要他说,还是现在的日子过得太好了,这些人才天天搞这些有的没的。还惊动到了公社,这个陈老三,身为一家之主,管不住婆娘也管不住儿子,净会给他们大队添乱丢脸。
陈老三被点名,脑子有点懵,嘴巴发干,咽了咽口水:“这个,那个,我……”
见他吓得话都不利索,梅芸芳抹了一把泪,哭道:“陈支书,你可来了,你得帮我做主啊。陈阳这小子去公社告我们两口子卖女儿,抛弃女儿。陈支书,你评评理,我们两口子是这样的人吗?我嫁过来的时候,福香才五岁,才刚到我的腰,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,把她拉扯成了个大姑娘,我要抛弃她,早抛弃了,又何必等到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