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听离开了。
她们两个走后,申屠川的脸上便没了半分情绪,他淡漠的看向还在发呆的季闻,残忍的将一切告知他:“宫门是钱德开的,宫里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我们来了,更别说宫外那些大臣,即便知道了,也无人会来救你,季闻,你已孤立无援。”
“所以呢?你们想杀了朕篡位?”今晚想出借种的法子后,他便突然有了希望,结果这希望来了不到半个时辰,便被生生打碎,季闻如今已经临近疯狂。
申屠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:“是要杀了你,但要在你立了诏书之后。”
季闻愣了愣,随后大笑起来,笑得太过呛住了,又扶着椅子喘息:“申屠川啊申屠川,枉朕还以为你有多聪明,你都说要杀朕了,朕横竖都是死,为何要死之前遂了你的心愿,立你的儿子为皇帝?”
他的表情一变,突然凶狠起来:“你想都不要想,若朕死了,你们便要永生永世背负弑君夺位的骂名,不论你儿子将来做多少丰功伟业,他都洗不清身上的罪孽,我就是要这样恶心你们,你们一辈子都别想摆脱我!”
说罢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又开始大笑起来。
“我拿到了你成玉关外动用暗卫屠杀百姓的证据。”申屠川突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