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伯侯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,顿时汗都要下来了,然而即便知道这事成不了,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期待一下。
然后周老将军亲自打破了他的期待:“皇上不可,若是皇室无人,自然只能选宗室子,可如今有皇室血脉,皇位自是不能旁落。”
“你的意思,朕只能立季听的儿子做储君?”季闻怒极反笑。
周老将军垂眸:“臣等并非逼迫皇上,若是宫中有皇子可以继承,臣等定然不敢求皇上立季清为储君,可如今先皇血脉只有他一人,臣就是死,也不能看着皇位由宗室子继承了去,还望皇上三思。。”
“还望皇上三思。”朝臣齐齐开口。
季闻眼睛都红了,许久之后突然冷静:“朕还从未见过,文臣武将有这般和谐的时候,申屠川和季听真是好大的本事。”
朝堂之上无人应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朝李全招了一下手,李全忙搀扶着他离开,他浑身无力的走下台,这才淡淡说一句:“朕这些日子身子不适,还未曾有空见那孩子,既然如今要立储了,不如将他带进宫来,也好给朕瞧瞧。”
“臣也并未见过,过两日便是宫宴,不如皇上请长公主携子前来,让臣等也一睹尊容。”申屠川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