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了许久才脱下。
当宽阔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,季听总算拿正眼瞧他了,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一遍后,才懒懒开口:“穿上吧。”
申屠川:“……只是这样?”
“不然呢?”季听问完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不由得笑了一声,“我叫你脱衣服,是为了检查你身上有没有新伤口,你以为是什么?”
申屠川的耳朵更红了,脸上却是镇定:“……我也是如此以为的。”
季听懒得同他纠结这些,直截了当的问:“季闻的毒是你让道士下的。”
申屠川垂眸,没有开口说话。
“季闻自幼身子一直康健,从未生过什么大病,偏偏这两年越来越差,可也是你做的?”季听又问了一句。
申屠川还是不说话。
“看来是了,”季听眼底闪过一丝嘲讽,“申屠川,你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,也不知道是谁,原先承诺我说不会动季闻。”
也是她蠢,明明梦中前世季闻的身子也从她死后就不好了,可她偏偏没跟这辈子的事给联系上,也是今日回府之后自己想了好久,才突然想通了的。
“……对不起,我食言了。”申屠川别开脸。
季听抿了抿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