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甄欢疼得倒吸一口气,白胖的小脸皱巴成一团,腿心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,整个人仿佛被撕开两半。
这些日子以来,她一直被这几个男人捧在手心,早就娇气惯了,平日一点点痛楚她都要嚷得人尽皆知。
更何况如今痛得冷汗直冒,眼泪早就稀里哗啦地从眼眶溢出,模糊了视线,她再也忍不住,嘴巴一扁,抽抽噎噎地哭喊:“呜呜,阿彻,好疼,你快出去”
女人的小穴在疼痛的刺激下越发紧涩,把男人使劲往里钻的肉棍紧紧夹住,仿佛这样就能抵挡住敌方的侵略。
凌彻被软肉包裹得头皮发麻,乱了呼吸,差点就坚守不住要丢盔弃甲。
他大力地钳住甄欢的两条腿儿,盘在他劲瘦的腰间,粗壮的阴茎冲破所有阻碍,狡猾的龟头直抵花芯,还没湿透的小穴被迫含住庞大的巨物,小小的肉缝被撑到极致,一波波强烈的快感引得甄欢浑身战栗。
即使已经捅至花芯,但凌彻还是贪心地托着甄欢饱满的臀部用力往他胯下按,恨不得把两边圆圆的囊袋也挤进这温暖紧致的销魂地。
而没了支撑的甄欢犹如无根的浮萍,只能死死搂住凌彻的脖子大张着腿挂在他身上,随他跌宕起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