胀痛的阴茎一起塞入小穴。
“啊...啊哈...别...”甄欢被刺激得一个痉挛,脚上的铃铛又是剧烈地响起。
羽毛的瘙痒和阴茎的饱胀让她又爱又恨,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,羽毛也刮弄着穴肉。
又热又痒,甄欢觉得这样根本止不了痒,反而觉得随着羽毛的肆意玩弄更加欲求不满。
发现甄欢痒得快抽过去了,凌哲只好强制停下。
凌彻在一旁看着,觉得甄欢实在太可怜,在他哥的蹂躏下都快去掉半条命了,就剩一口气吊着。
他把甄欢的手松绑,女人纤细的手腕毫无疑问已经磨红。
“欢欢,疼不疼。”他心疼地对着手腕呼气。
“疼啊,好疼,哪儿都疼。”甄欢恹恹地说着。
凌彻看着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坏了,脑子一热便说:“阿哲太可恶了,我帮你把他绑起来。”
这么一说,甄欢双眼都发光了,双眼期盼地看着凌哲。
凌哲看着甄欢蠢蠢欲动,想到刚刚是自己玩得太过,于是便毫无反抗被绑在床上。
坏得光明正大的凌彻给凌哲打了紧紧的死结,一般人都挣不开。
甄欢拿过另外一条绳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