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崔绍没有多问,按照吩咐,进了府邸。
雨很大,成章和撑着伞,站在屋檐下,看着并不打算出门的我,忍不住道,“你就不算送我几步,说不定你会改变主意的。”
“我想,我大概不会是一个很好的君主,可我一定会是个好丈夫。”
“殿下还是自己走吧,臣女乏了。”
“你不送送我,我走得心不甘情不愿的,说不定,我改天一时兴起,又会登门拜访呢?”他把伞换了只手,便我伸了过来。
他端的就是一个不得手不罢休的态度,惹得我气上心头,疾走几步到他伞下,溅了他一身的淤泥。
他要去的,是先前救了我一命的酒楼,离了府门不远,风停雨住,他收了伞,缓缓向前,时不时地转头看向我,“我听谢将军提起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此刻,我怒火中烧,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分,打断了他的话。
他识相地抿住了嘴巴,支起一个笑容,继续走路。
从府门到酒楼的这段路,我和齐修贤走了不下百边,风里雨里的,总是习惯他走在我左边,但现在换了个人。
京都是热闹的,永远有不到三更天不收摊的商贩,卖力吆喝,什么新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