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过才小半个月,方才为了救我,定是拼劲了全力,这才致旧伤复发。
“殿下既然那么讨厌我,为什么要救我?!”
我心中愧疚,对他的话仍旧存有芥蒂,只想借这伤人的恶语,来减轻负罪感。
他扯了扯嘴皮,声音虚弱道,“是啊,可谁叫我就是喜欢呢?”
“殿下别说话了,不然伤口会加重的。”我眼眶一热,只不过想激一激他,这个回答,不是我想要的。
崔绍急冲冲地跑了进来,见了这情形,也是有些震惊,但这酒楼离皇宫确有一段路程,舍近求远,必不可取。
唯一的近处,只有谢府了,我硬着头皮道,“殿下若是不介怀的话,不如去臣女府上疗伤吧。”
成章和点点头,崔绍看了看,也不再多说什么,只是将他搀扶了起来。
我急匆匆地下楼,去杏春楼请了最好的大夫,赶去府上。
爹爹也是随我追到楼下的,也亲眼目睹了这一切,声色凝重,二话不说,护送成章和回了府。
等到了夜幕低垂的时候,齐修贤还是没有出现,成章和已结痂的伤口开始溃烂,额头烧得滚烫,一边说着胡话,叫人心急如焚。
没有人知道齐修贤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