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扑上前来,想来抢回去,我身子往旁一旁,他扑了空,红着眼问,“你这是从哪里来的?”
“这你就别问了,我来是想告诉你,有人已经将你们两个之间的私情给揭发出去了,也知道太子殿下遇刺,是有人刻意安排,薛臣你即便不肯认罪,她也难逃一死,但你若能一人担下所有的罪责,我倒是可以考虑,替你死守这个秘密。旁人论起的,那是空穴来风,可证据在我手里。”说着,我再次轻轻晃了晃簪子。
薛臣再也冷静不下来了,神情慌乱,一时哑口无言。
“你若是不想认,自然也是可以的,”我顿了顿说道,“但我也一定不会轻饶她,你自己掂量吧,又或者,你对她的爱太过浅薄,还没到为其甘愿赴死的地步。”
前世,因为薛臣的刺杀,而让成章和对谢家生恨,就这一点,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放过他。
“单凭一支簪子,又能证明得了什么?”薛臣依旧死咬不放,妄图寻一线生机。
“那,我们可以走着瞧。”我知道,现在跟他拼的就是心态,不过我拿出簪子的那一刻,也大概知道,他会输。
我不愿在此地久留,说完这话,就离开了。
回到东宫的时候,成章和正躺在榻上闭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