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一会儿,那人来回了话,说是薛臣不久前回了乡下,探望病中的故友去了。
巧就巧在这节骨眼上,我忍不住笑笑,将杯中的凉茶,悉数倒掉,看着杯中水落,说道,“他这故友,病得可真是时候啊!”
红桑一脸茫然看着我,“小姐,奴婢不是明白,自古生老病死不能预测,何来巧字?”
我冲她眨眨眼,神秘兮兮道,“提灯,我们去一趟他的去处。”
红桑更惊讶了,不由地长大嘴巴,有些难为道,“小姐是要去做什么?天色已晚,不如明早再去?”
我摇摇头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“就要天色暗了,才不会惹人注目,不然我一个闺中女子,直闯他人屋子,叫旁人如何想?”
红桑听着,觉得言之有理,便匆匆下去,提来了灯笼,在前头引路,一边又道,“小姐,这薛公子住得地方在咱们后院最里间的屋子,离马厩很近,是先前将军吩咐着要收拾出来的。”
“就是路有点陡,小姐千万小心脚下。”红桑又叮嘱了一句。
将军府算不上大,不过我很少去后院走动,并不熟悉路况,虽然打着灯笼,但总归比不了白天,可以顺畅地走到底。
大概夜很深了,一路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