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斜了斜脑袋,摊手道,“你这不也摘过枣子吗?还好意思说我?”
“我没摘过。”他无可奈何地回着话,可显然愤怒又上了一台阶。
“你没摘过,又怎么知道枣子是酸的?”我不依不饶匡了他一句,“你猜的?”
“你非要这么说,我也认了。不过为了不让你再铤而走险,我让爹把枣树砍了,以绝后患。”他回的心平气和,却让我火冒三丈。
“你知不知道这枣树可你太太太爷爷的栽种下的,这京都找不出第二棵,就算是新枣,也是脆生脆生的,哪里会苦涩呢?”
“你没事就好,我先走了。”他似乎不愿意再和我鸡同鸭讲,懒懒地站起身来。
我从床上蹦跶着起来,稀里糊涂地穿好了鞋子,眼巴巴地问道,“是你送我回来的吧?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呢!”
前一世,我为了救成章和差点就豁出性命,却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,这一世,我总不能再在原地摔个第二次。
齐修贤站住脚,并没有否认。
我心中大喜,随手理了理凌乱的发髻,在他面前站得笔直,认真且严肃道,“既然你是我的救命恩人,那你快想想,要我怎样报答你,你想要的,我都可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