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泪水挤在眼眶里,却怎么也落不下来。
他们的对话,让我骨子发凉。我跑上前去,摇了摇了齐修贤肩膀,笑着安慰道,“齐修贤,我不怪你的,你千万别难过自责,你这个样子,我怎么安心去投胎啊?你别哭啊!你哭起来的样子,很丑的,京都的姑娘,不会找一个爱哭鼻子的男子当夫郎的!”
我的规劝,毫无用处,齐修贤原本衰丧的脸色,突然变得浓重起来,抬头怔怔地看着棺椁。
他的举动,倒是提醒了我,我忙不迭地起身爬进了棺椁,对着自己的尸身躺了下去。
我想着,这是场梦,我只是灵魂出窍了。醒来以后,我就能去拥抱他,从此远走高飞。
躺是躺上去了,可这灵魂怎么也回不了自己的身体,两者之前像是有一道厚厚的屏障,将彼此分割开来。明明看得见,可就是摸不着。
可我的灵魂却由透明,慢慢变成了雾蒙蒙的淡色,比羽毛还要轻。
我再次躺了下去。
猛然间,头顶传来哐当一声,地动山摇的,如同惊雷一般,敲得我脑子嗡嗡嗡直响。
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紧接着,棺椁外头就响起成章和慌乱的声音,“修贤!修贤!齐修贤!”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