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一回,他却出奇的安静,不过案牍堆着的公文,永远都像小山一样堆的满满当当的。
不可否认,成章和执笔认真书写的模样,倒像极了不染尘俗的翩翩公子,叫人忍不住也会偷看几眼。他和我不一样,倒是好耐力,一坐就是好几个时辰,滴水不进,纹丝不动,我甚至觉得他身上就快有蜘蛛来织网了。
而他简直视我如无一物,每每我想去他案牍上打个盹或者好奇翻着什么的时候,他总是置之不理,看得厌烦了,索性就叫崔绍将我请开,一点情面都没有。
我出不了宫,又没人说话,成日里看着他那堆积如山的奏章,心中就闷得慌,有时候连吃饭都没什么胃口。
就在以为他已经忘记了我‘怀有身孕’这回事的时候,却突然兴致大发,说要带我出宫去夜游。
我寻思他又想搞什么幺蛾子诓我,便拒绝了,并指了指高耸的小腹,“虽然这并不是孩子,可按日子掐算,临盆是早晚的事,你怎么还有心思出去闲逛?那个孩子又在哪里?”
他轻声笑了出来,拿书页轻轻扣了扣我的脑门,用一种我极其不能接受的宠溺目光,看着我,“放心,少不了你的,回宫就有了。”
他真的越说越荒唐了,当宫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