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是伤我最深的。
“卷宗的事,我想应该很快就能……”
“不用了,”我打断了他的话,泪水模糊眼眶,并不能看清他的神情,沙哑着嗓音道,“晚了。”
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关于卷宗的事,除了徒添烦恼之外,并无对策。
“好!”他低声应了下来,又从怀里掏出了金钗给我,“末端太锋利了,我自作主张,让工匠稍稍修缮了一下。”
“谢谢!”我顺手接话,没有再多说什么话,就离开了。
今日之事,让我对成章和有了一丝莫名的惧怕,我总觉得他应该知道些什么,齐修贤在宫里会很危险,可我又想不到什么法子来护他周全。
查案的事,也因为这场风波,而不得不被搁浅了。
小半个月里,我一直待在宜春宫,不想出门,不想见人,每日总是郁郁寡欢,对什么事情都没有兴趣。
红桑提议偷偷出去,看看齐修贤,同他说说话,心里大概就会好些。她还说,那日我走之后,齐修贤特意叮嘱了,要多留意陈良娣,不宜与她走得太近。
他向来是个很稳重的人,但这话,我却有些听不懂。
思来想去,大概还是因为成章和,毕竟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