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定信了她的邪,手臂刚一环抱她的脖颈,她就转换了姿势要背他起来。
“余雪落!”
“你别乱动,作为运动员你没一点数吗?你很沉,老实点。”
余雪落像一只蚂蚁搬运一颗大黄豆,她显然很吃力,走路歪歪扭扭,两条腿打结得像一根麻花,而被她折腾的伤患像湖里的落叶,漂浮不定。
见她腰板都挺不值,万定忍不住笑出了声:“行不行啊?姐姐。”
听见他笑,余雪落也在笑:“别笑,别影响我发挥。”
万定还在笑,他颤动的胸膛颤得她的心柔软得不行。
“落落,往左走,别撞门......”
“要撞门了,你自己抬头看看......”
“沉不沉嗯?好害怕把姐姐压坏......”
楼上的万妈妈看院子里余雪落吃力地背起万定的样子,忽而觉得这女孩也没什么不好,这些天她忙前忙后照料万定去医院打针换药,推着轮子陪他四处走走散心,她倒不是那种娇滴滴的扛不住事儿的女孩,在困难的时候或许她能给万定鼓励和倚靠。
况且万定还这么喜欢她,她要是棒打鸳鸯,她这个便宜儿子还认不认她这个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