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定从裤兜里掏出手表,手表用一个透明薄膜袋装着,保存完好。
“拿毛巾给我仔细擦干净!”
万定打开塑料薄膜,从里面拿出手表,然后掀起t恤的布料擦拭手表上所有的印记。
他衣服掀起,露出狭长紧实的腰身,等再放下衣服时,他将擦干净的手表丢在地上:“你不放心可以自己擦。”
钟淑艺看着地上的手表,眼睛因为兴奋而慢慢扩张,指纹是她偷盗手表的唯一证据,没有证据谁都不能让她坐牢了。
“知道我们为什么还没拿手表去验指纹吗?”万定平静道:“是落落心软了,她说想跟你谈判,让你带那些朋友过来跟我正式道歉,然后再搬出这套房子就算一笔勾销,她想给你一次改正错误的机会,毕竟你还这么年轻。”
钟淑艺愣怔,她低头看躺在她刀刃下的余雪落,然后摇头大笑:“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,我不信她会这么好心,她也是个贱货,你们真是天生一对。”
被骂是贱种,贱货,万定和余雪落面上没有任何情绪,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,这种不痛不痒的谩骂好过刀刃划破皮肤带来的伤害。
“手表给你了,我也不敢保证全都擦干净,你自己擦吧。”万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