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去哪儿了?怎么现在才回来?”
余夏雨举着手里的箱子:“买电风扇去了,万定晚上留宿,我房间又太热。”
看余夏雨拆开纸箱,余夏雨凑过来跟他一起拆。
“余夏雨,我问你一个事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那朋友是不是有洁癖?”
余夏雨抬眼:“哪个朋友?”
用下巴示意房间的位置,说的是谁已经够明白了。
“你说万定?没有啊,我们体育生都是糙老爷们。”
“那他是不是很厌恶别人穿他衣服?”
余夏雨嗤笑:“谁说的?我前天还穿他的衣服呢。”
“......”挠了挠下巴,余雪落又道:“他没丢掉那件衣服?”
“怎么的?嫌我脏啊?你就这么看你弟的?”
“没有,对不起。”
余雪落陷入沉思。
所以这人也不是对衣物有洁癖,所以他到底是介意什么?
不介意别人却介意夏苏醒?又是为什么?
将新风扇插上电源,落地扇嗡嗡作响,很清凉的风,吹得人格外舒畅。
余夏雨准备扛风扇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