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张高这几年过的都是大老爷般的日子,除了操劳那家铺子,其余时间也会腾出来享受,如今一闻到这个味,忽然矫情地撇过头不想喝,“这也太臭了,不喝不喝,又臭又苦。”
“姐夫,”赵言无奈,“良药苦口利于病,你要是喝了也能早些痊愈。”
“哎呀,我就是发热而已,不用不用喝的。”
“姐夫,喝完我给你买糖吃,给你买那种你喜欢吃的切块糖,京城也有卖。”赵言继续哄他。他这也是想起几年前,他姐夫把小豆子藏起来的糖给吃了的事。
张高小时候过了苦日子,尔后去码头扛货,不小心落了一身毛病,这一到年纪了,浑身的小毛病‘争前恐后’出来。昨日刚降温,结果他今日就发起热来,腿脚也开始疼了。
“臭小子,你姐夫我又不是小孩。”不过听着石头哄他,心里头美滋滋的,他也就不作了。
倒没想到,赵梨花就是这会儿回来了。
他听见脚步声,立即端起碗一口气干掉。
赵言唇角一抽,接过空碗,“姐夫,我下午请了帖子叫太医过来,顺便给你看看身体,给你开几贴补药……”
“什么太医?不,不用,我身体好得很。”张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