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之会出现很多破坏税基的问题。
最严重的便是像现在这样,私有土地者和拥有免课税权力的官员相护,从中贪污谋利。
了解其中牵扯之后,赵言谋划的事也可以提上日程了。
“王大人,我有一事想同你禀告。”
大人旁边的秦荣一同看过来,如今他们二人是在同一个办公地。
“赵言啊,你且说。”王大人因为皇帝训斥一事正在焦头烂额,他抬起头来。
“是,”赵言直起腰,“我这里有一项能从源头上解决田赋税缺口的方法,不知大人能否听上一听?”
王大人笔下一顿,“你有办法解决?”
秦荣半眯着眼睛看过来。
赵言淡定地从怀里拿出一本书,“这本是我根据近年来调查的,历年赋税收入变化,私有土地占有变化,男丁人口变化,以及市场上大致的金银流动变化,以及最近户部算出来的赋税上的缺口波动……”
赵言说了这么多的同时,只表达了一个一件:经济在发展,赋税该改革了。
他是认真的。
王大人震惊同时翻开了他递过来册子。
上面的数据有许多,赵言挑着重要的告诉他,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