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府打理其它事。”
赵言一边听着她说,一边回忆着,确实如此,他姐夫每日都艰难地绕着人走。
想起这趣事,他笑了,“他们确实是不习惯,这事你可以自己决定,撤便撤了,只是你方便吗?”
他想起今晚回来时,院中的丫鬟是少了许多。
“有清荷和清芍,已经足够了。”她笑弯着眼睛。
赵言点点头,见她今日还未护理头发,他伸出手想向她讨要。
他还未张嘴解释,承欢郡主下意识将手放在他掌心,二人有片刻怔愣。
赵言轻捏了捏她的,笑着从梳妆台拿起几个胭脂盒,又仔细挑了一个眼熟的,打开后有一股淡淡的香味,“这个是吗?”
“是,”承欢郡主耳根微红,她还未来得及拦住,赵言便已经挖了一点,他仔细回忆着,在手上抹匀,覆在她头发上,轻轻揉了揉。
“你,”她彻底愣了。
“嗯?怎么了?”他抬头望向镜子中的她,又低下头认真替她打理,表情十分自然。
“没事,”承欢郡主一颗心似乎泡在了温水中一样,时不时抬起头看向镜中低眸认真的男人。
夜深了,赵言洗完手之后,仔细嗅了下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