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者也脸红,心想他又没娶妻。
吴瀚脸红道,“大哥,大夫说的是天干。”
“嗯嗯,”吴舟随意点头,明显没听进去。
在赵言张口之前,他继续道,“娶妻的事,也快了。”
若是过了殿试,他们这几个年纪轻轻的,被大臣瞧中作女婿是很正常的事。
赵言头疼地看了他一眼。
吴瀚闭了嘴,喝了两杯败火的花茶。
吴舟坐了一会才离开,他们才开始讨论科考的事,不过因为知道科考结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,也没具体讨论,只讨论了那些难题。
但他们听完赵言的讲述之后,也郁闷了半日。
差不多十三日的休息时间,赵言前两日喝药降火,连补汤也停了下来,第三日才听从大夫的建议慢慢小补。
而吴瀚因为嘴馋吃了几个炒货,第二日一早鼻间又是两道鲜红,当天夜晚才恢复。
赵言经过这次流鼻血事故得了后遗症:有事没事吸两下鼻子,再伸手触碰一下。
他还得知了一事,吴舟不但娶了妻,还纳了妾。
听到这个事,他难得愣了一下,因为当朝虽说是一夫一妻多妾制,但他从未在亲眼看到过,甚至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