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脚抬不起来又继续歪在那休息。赵言背靠在马车上,同他们一样一点都不想动。
关于科考的事,是完全没力气讨论了。
一回到家中,吴大哥家的大夫先帮赵言把了脉,只道是天干内躁上火了,他刷刷写了几贴药让他两日之内煎着吃完。
赵言未曾想到会是这个原因,他对北方气候的不适应竟然这会才反应出来,不过幸好没再考场答题时出状况,不然鼻血滴在考卷上,这后果他想都不敢想。
上一刻,赵言还在想为什么只有他不适应,刚想喝杯茶润润干涩难受饭喉咙,吴瀚立即当着他的面流下了两道鲜红,他呆愣地瞪大了眼睛,“我,我是不是也流了?”
吴府的大夫去而复返,给吴瀚把脉的结果与赵言一致,简直是难兄难弟搭档。
方仲礼和柳书宇熬不住早早回去休息了,而赵言和柳书宇还吊着一口气,等吃完大夫配的药才能休息。
两人端着药面对面喝完,赵言眼皮十分沉重,让钱福扶着他回去休息,吴瀚随后。
不少考生都是同他们一样,考完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,甚至还有的冻出病直接抬出考场的,像赵言这样不适应当地气候流鼻血的也有。
殿试在三月初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