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淀生活和脾性,迎接接下来的科考。”
若是一直游学,容易让心绪躁动,学习是需要一个静心沉淀的过程。
赵言原本他也有这个打算,“先生说得是,”
门外,一个抓着小髻的小脑袋探头探脑,肩膀上还拎着一个鼓鼓的包裹。
陈庭正随意提起,“南陵府远离朝廷,当地的知府也换了几波,而目前这个是个干实事的,只是遇事还是要多加小心。”
朝廷所派的官员压不过地头蛇,不无道理。当然,不主动惹事则相安无事。
“多谢先生提醒。”赵言心口一提。
自二人相识以来,陈庭正从未如此善言,临近离别,他今日格外心有所感,更何况,他抬头看向门口,一个小脑袋咻地一下缩了回去。
赵言陪他喝完这杯茶便要离开,实则,他与陈庭正见面不过两三回而已,但是从他身上获得的学识甚至不比从孙夫子身上少。
陈庭正背着手送他出去,似乎不经意地道,“瞿欢那小子,”
赵言了然,笑道,“先生放心,”
让陈瞿欢跟上来,只是多个人照顾而已。何况,他不是基于长辈的要求,只单单是因为他们之间的情谊。陈瞿欢不哭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