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瞿欢拉到身后,吴瀚他们几个亦是挺身而出。
最后这几人被陈府的小厮拖住了。
当场陈瞿欢没说什么,回去后泪眼婆娑地道谢,赵言几次怀疑他的泪水要掉下来了,他偏是忍住了。
当然,赵言未料到的是,之后的游学,这条尾巴一直跟在他们身后。
关于他的学习进程,孙夫子有所察觉,这日,他让小厮叫他过去,直接问他,“之后去哪儿?”
“先生,学生想去南陵府,”赵言替他眼前的茶杯添满。
在他计划之中,原本是要去北府的,只是此处离南陵府更近,他便临时改了计划,尤其是在看了陈庭正编撰的书物后,他更想去看看所谓的备受争议几立几废的市舶是如何运作的。
孙夫子也有些意外,他扶胡须的动作一顿,“那里常年瘴湿,你可受得了?”
赵言笑,“先生,学生每日锻炼身体,以往也是坚持过来了。”
孙夫子忽然笑了,“好,与我和你孙夫子年轻时有得一比啊。”
他们俩个年轻时也是四处游学,才有如今的成就。
孙广难得遇上这么个合眼缘的,他甚至几次都想撬了孙岳的墙角了。
此外,孙广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