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言请了瀚哥儿帮忙,方吃完酒,吴府的五六个小厮将分好类的礼物清单拿出来。
赵言酒水喝多了,头再怎么晕,都抵不上看到那堆砌的礼物时晕,考中秀才那会与今日收到的礼相比,简直是小巫见大巫。
富贵迷人眼啊。
惊讶归惊讶,不该收下的,赵言都让人还了回去,他有礼谦虚,道出个一二三来,那些个大老爷被退了礼,不但没有不高兴,反而乐呵呵地离开了。
剩余的礼物,瀚哥儿派了两辆马车才运回去。
待一切安排好,已经是当夜晚上了。
张老头和刘氏年龄大了,没来参加酒席,来的是王春香和张高的大哥张山。
“你去问一问,”王春香推他儿子,他儿子读了这么些年,连童生都没考过。
“娘,我不去。”狗蛋与他爹极其相像,长相老实板正,一脸抗拒。
王春香怒气不争,偏她自己也不敢上去,如今的赵家小子就像贵公子一样,谈吐有礼,她自惭形秽,再尖酸的话都得憋回去。
“大哥,嫂子,”张高正好拎着行李过来,乐呵呵道,“我已经同隔壁的说好了,今晚你们就在隔壁宿。”
“不麻烦他们就成!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