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酸语觑了他一眼。
小豆子的哭声戛然而止,他抽噎了一下,抬起袖子抹眼泪,“不哭,我不哭。”
赵言忍不住笑了,“走,舅舅先带你去买拜师礼,再带你去书肆。”
“好,”小豆子抹干净眼泪。
张高诶了一声,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,嘀咕了一声:当年石头的拜师礼还是他买的。
赵言牵着他出了大门,心里笑了笑,如今,就好像是故事的重演和生命的延续。
已经是九月份了,小豆子今年过去还能读三个月的书。
如今洪来县的秀才或者童生,哪个不认识赵言的?恰巧,陈秀才选的这个秀才,那日还过来吃过酒席。原本是小豆子的拜师礼,却变成了两人的私人谈话,还是赵言道不用客气,秀才才按照程序让小豆子行完拜师礼。
带他拜完师礼,赵言明日便要启程去找孙夫子。
小豆子站在门口,“舅舅,你下午要来接我啊!”
“好,”赵言笑了笑,“要听夫子的话啊。”
“好!”小豆子乖巧应了,一步三回头跟着夫子进去。
厚重的大门吱呀一声关上,赵言独自走在这看不到尽头的巷子,回头望了一眼,他仿佛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