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两人牵着的手松开,“没吓着吧?”
“没呢,”赵言跟上。
大白天的放鞭炮,直到从山脚下拐出来,他们终于知道了缘由。
原来是村里有人考上了童生,而赵言也从记忆之中挖出了关于赵安的记忆,他的父母是抢他们姐弟土地的‘主力军’。
听说考了几回终于考上了,有人考一辈子都考不上,有人与之对比,确实显得厉害许多。
听着桃婶子说这话,赵言背过去咳了咳。他莫名有种优越感,他骄傲了吗?没有。
桃婶子近年来眼疾越来越严重,她使劲眯着眼睛看人,“前些日子便宣扬得到处都是了,今日才摆了宴席,村里他们赵家族人喜庆了好几日。”
赵言同阿姐对视了一眼,还是低调一些好。若是不小心被他们知道了,那也是赵言考中秀才或者举人弄得众所周知时候,或者是赵言故意让他们知道的,当然这是不太可能的。
回来一趟,他们顺带又收了租子,桃婶子两个儿媳虽性子有缺陷,但倒是记人情的,心甘情愿地交了租,不像其它人升米恩斗米仇。
同桃婶子告了别,又婉拒了她留吃饭的事。
他们回去时,正好看见了远处热闹的场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