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道,“是这个理,不过你们也不用害怕,你们的对手不是那几百或者往后的上千个人,而是你前面的可能被你超越的十几人与后面可能超越你的那十人。几千几百,只是听起来人多而已。我们还是应该把注意力放到考试本身上来……”
话还未聊完,身后忽然传来响动。
他们如今是坐在楼梯脚下的茶桌旁,几人下意识朝上头的楼梯处看去。
只见一个身材微胖蓄着胡须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,他的年纪约摸在四十来岁,视线稍微一挪,赵言才瞧见站在他身后那存在感不高的另一位男子。二人虽有意穿着朴素,身上的修养与气势却是掩盖不住的。
从这个角度迎过去,赵言似乎觉得哪里见过他们,却没有头绪。
他却先说话了,语气和气,“你这小子,年龄不大,领悟却多,挺好的。”
无论是在巷子里,还是方才,眼前这十二岁左右的小公子便一直为这些人打着头,着实有趣。
赵言与师兄他们站起来,他礼貌作揖,“请问阁下是?”
“南阳人士,陈庭正。”陈庭正对福伯作了个手势,主动道。
“陈老爷,”
赵言往前一步,不懂便问,“不知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