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妇人转身觑了他一眼,明知故问,“你这又是怎么了?”
吴瀚苦笑,“娘,石头对我太严格了,也不是严格,”就是老对他挖坑。
就好比,两个人欣赏着一朵花,欣赏着雨水的景色,赵言忽然来几句:你看着它们的时候有没有忽然很想作上两首诗的冲动?你看这朵花是不是很坚韧,你还记不记得先生提过有关于苦学精神的释义……
吴瀚头皮紧了一日。
府中发生的事自然逃不过吴夫人的眼睛,她偏过头,用帕子捂着嘴笑。
笑了一会,她咳了咳,“娘觉得挺好的,娘都想把他接过来当儿子养了。”
吴瀚红着脸:“娘!我还是不是你的乖儿子了?”
赵言拎着回礼回到家,推开大门,他阿姐正在收被褥。
前些日子下了雨,被褥盖在身上总让人觉得潮湿不舒服,趁着今日天气好,她一并拿出来晒了。
“阿姐,”赵言赶紧将东西放下过去帮忙,“姐夫还没回来?”
“没呢,最近码头米铺生意好,雇了不少工人,我多做了些烧饼让你姐夫担去卖。”
赵梨花左右开弓,将两边的边角折叠在中间,捆小些直接抱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