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毕竟也曾是给庆王叫过‘母后’的,也算是他的长辈,难道你不替他高兴?”
废后给她一再的用言语噎堵,微怔之后才喝道:“行了裕妃,你这些甜言蜜语动听的话别跟我说,也不必跟我再搪塞了,我如今是个废人,不值得你这样费心……只是我虽然在这里,但也不是聋了瞎了,皇上最近所做屡屡针对太子,只怕早看太子不顺眼了,将来……找人取而代之当然也是有的,是谁会渔翁得利你难道不清楚?又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。”
裕妃轻轻一笑,摇了摇头:“原来姐姐人在这儿,竟还是这么多心多想的。”
她往旁边走开两步,看着那一棵凋落的石榴树,片刻才轻声道:“第一,是太子行事不妥在先,皇上才叫人追查的。应该算不上什么针对。第二,姐姐说的若是立储这些事情,我却不敢操心多想,横竖看好谁,自然还是皇上决意,轮不到别人插半句嘴。什么取而代之渔翁得利,不过是子虚乌有的,很不必再提。”
她说了这句又转身看向皇后:“我倒要请教姐姐,你今日闹得如此地步,想见皇上,难道就是为了你刚才说的这件事吗?”
皇后停了一会儿:“这个是我跟皇上的事,跟你无关。”
“当然,可如果真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