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泛滥,弄的体内血涌都快了些,情形跟先前自然不同。
所以外人看着孙先生像是在胡闹,其实也自有他的道理,毕竟这也是另一种方式上的“对症下药”了。
见室内无碍,祥公公借口去要饮食,陪着孙先生走出来,道:“您刚刚说的是真的吗?只需要犀儿为王爷按摩就行了?”
孙先生笑道:“药当然还是要的,但按摩不可或缺。”
祥公公迟疑地问:“若说着按摩,先前太医院也派专人给王爷按了月余,总是不见效用的,怎么这次……”
后来庆王实在忍得不耐烦,便没叫人继续。
孙先生道:“虽然相同的手法,但是人不一样啊,你纵然让太医院所有人上,只是让王爷更不耐烦罢了,哪里比得上一个小犀儿,只要她在王爷身边,王爷自然是浑身燥热,欲火攻……我是说烈火攻心……”
祥公公斜睨欲盖弥彰的大夫:“您、您不是故意耍弄王爷跟我们的吧?”
“怎么还这么说?昨儿晚上你们就误会了我,”孙先生哼了声,道:“你们这些外行不懂,别说你们,就算学医的内行也未必懂呢,这是我的独家医术,有名的‘对症下药’,就是要让小犀儿弄的王爷燥动不堪,血气涌动,无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