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回太后,这本是老奴迷了心窍闯出来的祸,差点弄出大事。”
此刻太后到了里间,一看庆王额头红肿的伤口,旁边还有些青紫未散,顿时吓了一跳:“怎么伤的这么重?阿祥,你如何这么粗心大意?”
裕妃在旁道:“太后不要怪罪他,臣妾刚才已经骂了他一顿了,谁知竟是骂错了。”说着拭泪。
太后诧异:“你说什么?又是怎么骂错了?”
裕妃情不自禁地流下泪来:“因为阿祥其实是为了庆王好才这么做的,天可怜见儿,也总算是没辜负他这番心思。”
太后越发不解了,急问究竟。
祥公公就把昨儿的事情如实说了一遍,又叫孙先生来给太后解释各种医理。
孙先生道:“昨儿行事前,我就说了王爷必然有些磕磕碰碰的,叫他们不要理会,他们却按捺不住,要是听我的话任凭王爷挣扎一会儿,兴许昨儿晚上就好了呢。”
他这会儿有了底气,尾巴都要翘上天了。
太后听说庆王的腿能动了,也早惊喜坏了,又听说庆王昨晚的惨状,却又心疼:“胡闹胡闹,腿自然要紧,可若是磕碰出个好歹怎么办?”
赶紧来到床边看庆王,却见他脸色雪白,昏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