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。
药碗翻滚跌落,无人理会,裕妃扑到床边:“翼儿?翼儿?!”
她无法再管别的,只猛地将盖在庆王身上的杯子用力掀起。
这也正是祥公公想做而不敢做的。
果然,在薄被底下,庆王的双腿微曲,双脚无意识地轻轻蹬着褥子,就像是要用力起身似的姿态。
祥公公张大了嘴,最后叫道:“孙先生,孙先生呢!”
谁知孙先生因为自己的馊主意接二连三不被待见,祥公公还特请了太医来,自然不必他了。
何况又听说裕妃来了,以裕妃娘娘矜贵的脾气,一旦不悦可别牵连了他,于是孙先生极为机警地早早跑了出去,一个人到珍禽园里闲逛去了。
寒雨在门口听见他们说庆王的腿动了,无法置信,下意识也想冲到里间,又听祥公公一叠声叫孙先生,这才急忙转身往外找人。
屋内正是一团乱,裕妃,祥公公,阿南,每个人的脑中都有着狂惊狂喜的波澜在动荡,无法镇定如初,尤其是裕妃,她捂着嘴,半天才叫道:“太医呢!太医!”
小叶因给庆王紧抱在怀,好不容易挣扎着探头出来,还没弄清楚他们在吵嚷什么。
直到祥公公流着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