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跟王公公喝了几杯。
程嘉其实是很担心小叶的,不免问了几句,老乔知道的不多,就只以安抚为主。
王公公喝多了几杯,有些飘然了,因说道:“嘉嘉,你不必担心,难道还少了掌案的住处不成?实话告诉你,宫内多半的人都知道了,掌案今晚上啊、一定是在王府。”
“是、是吗?”程嘉的脸色有点不大好。
老乔闻言嗤地一笑:“你又胡吣些什么?”
王公公摆摆手道:“我胡吣?谁不知道,掌案很得庆王殿下青眼、也难怪……他生得那个模样,只可惜不是个女孩儿,到底不是正途。”
程嘉如坐针毡,像是要自己安慰自己,喃喃道:“该、该不会有事吧。”
“唉,谁知道呢。”王大春叹气。
老乔多喝了几杯,脸色也有些微红的,皱眉对王公公道:“你不知道就别胡说。”
“胡说?”王大春皱眉道:“你以为我喜欢编排胡说?我原先的确看不惯掌案,可是现在、我也是一心为他好,不是外头那些隔岸观火等看笑话的……”
“什么笑话?”老乔问。
王大春道:“这还用我说吗?那些难听的话我都说不出口!要换在以前我当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