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也没有人敢去碰他。
庆王淡淡地说:“所以儿臣并没有去逼迫顺天府,只是任凭他们把孙丞勋带走罢了,如今要放要惩,是生是死,都在他自己,若他是个明白识趣之人,当然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干净利落的脱身,如果他敢在这件上贪赃枉法,不用儿臣出面,自然有人放不过他。”
裕妃听得笑了:“不愧是你,但是你在这件事里插手,若彭秀木不识好歹,以后皇后娘娘又得多记恨我一分了。”虽听似担心的话,语气却有九分得意。
庆王微笑垂眸,并不言语。
裕妃又道:“只是你方才所说的黄狗拦路的事情,倒真是一桩奇闻,母妃原先还半信半疑,既然你自个儿这么说,必然是真的,连畜类都这样通人性,自然是合该那些为非作歹之人不得好死了。”
说了这句,又掩口笑道:“太后最喜欢听这些民间的故事了,听了这个一定高兴。”
裕妃因知道庆王不喜近那些带毛畜类的性子,所以也不问那狗子的下落,何况对她来说,这只黄狗自然无关紧要,最要紧的是它引出了这件会影响到皇后的事儿。
至于那狗子现在何处,是什么处境,当然跟她无关,她也丝毫不放在心上。
只是想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