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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知南此刻就像是个任凭富婆为所欲为的牛郎,衣服半敞着,性感胸膛和锁骨全部暴露在空气里,他靠在那里懒懒的笑,没有丝毫怪她的意思。
反而,凑到她耳边轻声说:“是刚刚在办公室弄裂伤的。”
星晚:“?”
也就是说,这男人为了兽.欲,不顾伤口也要奋力冲刺?
绝了。
星晚松开衬衣,往旁边车窗靠,没有搭理他,把脸转向一边佯装生气,“沈知南,你别和我说话了。”
男人衣服也没整理,就那么吊儿郎当地穿着,低笑一声后朝她那边坐过去,伸手拦住她的腰身,把下巴放在她的肩窝里。
“晚晚,我想你阿。”
那语气,像是某种受伤的动物乞求温暖。
星晚心里一软,转头,盯着男人眼尾那颗蓝痣,嘴上不饶人:“你活该——谁让你骗我,谁让你一开始就不说实话。”
晚晚,你不懂,太想得到的东西会更怕失去。
他狂妄地活着,凡事无惧无畏,让他觉得怕的事情,少之又少,
不巧,你是其中之一。
这些话,沈知南不会拿上台面说,他只会眯眸浅笑着认错,“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