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慌她得下去,刚转身,就撞上一个坚实的胸膛。
惯性作用,让她后退一步。
仰头,看见下颌那条熟悉的疤,她亲手划出来的疤。
她怔着:“骆流......”
这名字缓缓喊出来时,与男人视线对上。骆流正低着脸看她,带着帽檐压得极低的黑色鸭舌帽,穿一件黑色冲锋衣,神色严肃。
“——别去。”
东霓以很慢的速度,摇头:“他会开枪的。”
骆流神色没有变化,已经是挡在她的身前没有移动,摆明态度不会让她从这里出去。
“你让开。”
“......”骆流不动。
“骆流!”
“......”还是不动。
一缕青丝顺着东霓脸庞滑下,有一种柔弱的凄美,她垂眸低语:“你不让我出去,他也会进来的。与其这样,不如让我出去,他要的是我。”
骆流抬手,把帽檐压得更低,看不见双眼。
“那我带你离开。”
.....
文物馆大门外,局面僵持不下。
夕阳沉落,天光开始逐渐暗淡。
星晚被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