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也不足奇怪吧。”
顿了下,姬苏说:“或者换种说法,宁城的男人们都说你是美的化身,仰慕者众多,多我一个也不奇怪阿。”
他仰慕她。
星晚听来,这话很暖昧。
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说仰慕自己,潜意识会觉得此人轻浮。
星晚看着男人的脸,却发现,无论如何也厌恶不起来。
她服软:“好吧。”
两人各自沉默地待了一会。
骆流回来了。
有万向轮划过地板的哗啦声,骆流拉开门进来,一手拉着她的行李箱,一只手提着药店的塑料袋,里面是新的纱布、碘伏、棉
签。
骆流放下东西,直接往外走。
星晚跟出去,“骆流,我们谈一谈。”
两人在酒店长长的走廊中间停下,脚下踩着布满脚痕的红色旧地毯。壁灯昏黄,星晚正在停在一盏壁灯前,把眉目照的十分清晰。
“沈知南叫你监视我。我知道。”她说。
骆流看着她的眼睛,一时无言,他只听从雇主的要求,沈知南确实也说过,遇见要紧的事情需要向他汇报。
他不清楚,盛小姐在晚上捡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