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青拉开门,睡眼惺忪,看见是身形高大穿着晨楼的男人,他敞露着胸膛,正在和她说话。
说的什么,没听清。
苏青松开门把,步态有些小乱地上前,双手一伸抱住男人腰身低声道:“别动,我突然有点头晕。”
她的脸贴在温热胸膛。
感官受到冲击。
沈知南身躯未动,低头看一眼靠在胸前的女子眉头紧锁。
他重复着刚才她没听清的话:“苏青,行程要缩短了。”
苏青还是没听清。用双手缠住他的腰,仰脸看他,嘟囔一句,“你抱我进去吧,我有点耳鸣。”
她本该死在那场泥石流里。
劫后余生,留下耳鸣的后遗症。
在飞机上,她问沈知南:“那张在撒哈拉沙漠的照片是我寄给你的,你为什么不找我?”
她不会忘记,他当时翻看着报纸连眼皮都没抬说了句。
“你会回来。”
是阿,苏青怎么会不回到沈知南旁边呢。
她又絮絮叨叨向他说上很多事情,几年来的见闻、改变,说耳鸣时是像是有一千只鸟环绕在周围,见过很多人和事物,有越境走私癌症药物的商人、有偏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