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还是一点没变,还是那朵高岭之花。但是有一说一,你变得更美了,我现在追你还有戏吗?”
“......”不太有。
星晚无奈地笑笑,“我想去个洗手间。”
沈焕耸耸肩,重新拿起毛巾擦头,给她让路,“去吧,等你出来和你叙叙旧。”
盥洗室里是奶白瓷砖,盥洗室的台面是大理石材质,光滑好看。星晚打开热水那边,
洗着手。
镀金椭圆形的镜中人白肤黑发,薄施粉黛的脸孔已无懈可击。她觉得女人要活得有质感,有自我属性。
故意磨蹭好一会儿出去,他应该已经走了吧?
结果,沈焕还在外面等着。
沈焕不再赤着身子,他穿一件儿海马蓝绒毛衣,衬得他皮肤很白,双手插在黑色裤兜里,靠在墙上偏头看她。
“晚美人,给个机会。”他笑着说。
晚美人是高中同学或校友对她的称呼,没想到沈焕还记得。
星晚礼貌性地微笑,“谢谢抬爱,但是我觉得不用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星晚眼眸如水,盈盈看人时很有杀伤力,和沈焕对视,能一眼看见男人的眼底。